站在靈肉分離的角度,我觀察陳禹安的思考方式。
讓思考飛躍,生活上的蛛絲馬跡都能夠做文章有自己一套概念,民族主義是一把雙刃劍,我在接觸民族主義的過程裏區分敵我、肯定自己,從台灣人與中國人的議題,延伸到細微的南華學生與我的問題,問題核心是「我跟你不一樣」。從肯定自己是學生的角色;肯定自己不是南華這兒的階級;肯定自己不參與南華校園怪誕風氣;肯定不參加南華的社團;肯定不與南華學校有太多的往來;甚至肯定自己不跟南華的學生有太多得接觸。
一連串的過程不是我有意促成的,實際上我也只是內化所學(民族主義)任思想飛騰,當站在靈肉分離的角度看自己,才恍然大悟,原來如此。很有趣。
現在對於「南華的學生」、「自己在南華的定位」的問題已經不再那麼重視,了然了,或許因為已經寫過、已經思考過。更重要的是有新問題的出現,我在想「大學」要教給我的東西,我是不是已經學到差不多了,或是已經步入自轉的軌道可以帶著走?
我沒有讀過大學,但是我有受過大學教育,希望你不要因此歧視我(微笑
多面相來思考:
我所謂的「大學」是以南華為參考對象,所謂「大學教育」是指南華的教育。
回到命題「大學要教給我的東西」應改成「南華要教給我的東西」較適當。
我從大二開始就有一種南華很小的感覺,感覺南華好像最多只能這樣了,鳥籠的大小決定鳥兒的大小,所以不得不多走出學校找不同資源與經驗,不然以我的個性要待在學校一兩個月足不出校園並不困難(前提是吃得飽)。
給命題一個具體的方向,比較容易貼近現實現況,我猜問題的核心應該是究竟要不要繼續升學!
不過我也不能確定,畢竟是意測。結果如何,還是順其自然,老天自有安排。
還是講講南華校園趣聞。
你看一個人的視野被侷限就是這個樣子,怎麼講都那些,南華真的很小啊。
看到南華的學生,我把他們跟自己過去生命經驗裏的人相結合,從國小、國中、高中、親人都有點底層的影子,這些經驗促成我所謂「底層學生」的認識,在心理學叫作移情,在GIS叫作疊圖,我私稱為角色重疊。
看到他們總會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。在成長的過程中對於這些人,很大一部分是抗拒的,藉由考試制度,區別異己什麼的(大學以前)。
現在對於考試已經了然,不再當一回事,也就是說大學以前區別異己的考試制度已經崩潰,等於自己少了一項工具去遠離「底層學生」劃分孰是「底層學生」,只好自己想破頭得到個「我是學生,我在南華,我不是南華的學生」的結論。
一個人的生命被侷限,大概就這般處境。
取個文章名子【我思我見。南華學生對我的意義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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